起来,一脚踹在旁边病床上。
“要死啊!”
邹成迷迷糊糊的咒骂了一句,翻身又要继续睡,眼神 那么一转,人立刻清醒了。
“你,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夏乐,我们不会和解的,我就要你坐牢。”
“邹新死的时候我身上都是他的血,他的脑浆。”
夏乐拖了张椅子出来坐下,看着兄弟俩怔住的样子继续道:“就算他人不在了,是他的就还是他的,谁要想吸他的血吸他的脑浆,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夏乐你有病吧,他是我邹家的人,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拿钱给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可笑,打着他的旗号糊弄我妈的时候怎么不说可笑,利用他的时候怎么不说可笑,中了别人的套赔出去一大笔钱知道活不下去了?
不要说你们不知道那人是利用你们的,你们知道,但是利益动人心,管其他人是死是活。”
“那又怎样,死了的一了百了,我们还要活,夏乐,你别说得那么了不起,你要真想息事宁人,行,我给你个机会。”
邹成冷笑,“你给我们一百万,记着,是一人一百万,这事就算揭过去了,我们立刻就走,保证以后再也不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