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也压得低低的,往不起眼的角落一站背对着人,没人多看她一眼。
到洋口时已经晚上九点半,按照陆叔给的地点她打车过去,在门口见到陆叔的警卫也没吱声,跟着他上电梯来到客房。
对上看过来的视线夏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巴动了动也只叫了声‘陆叔’。
“磨刀不忘砍柴工,先吃饭。”
陆春阳把桌上的盖子掀开,热气冒出来,显然是算着时间上好了菜在等她。
两人都是部队里养出来的人,吃饭习惯一样,埋头把饭菜全吃了才算完。
“你现在可是咱们军区名声最响的人,在电视上看到你都觉得挺骄傲,自己人嘛。”
陆春阳打趣,说完又叹气,“自己人啊,真得是自己人才行,不然就太可怕了。”
“是他吗?”
陆春阳放下茶杯,从贴身的内袋里拿出一张彩色照片,“他当年是个大胖子,出事后瘦成了两个人,网上那些照片就没那么准确,脸部的变化尤其大,从你画的肖像图看也更接近这个时期。”
陆春阳苦笑,“我现在知道要防着人,但不知道要防谁,所以干脆让你过来一趟,正好也当面聊聊,你就以这个为底加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