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县令大人来此之意,贫道皆知,只是这羊家儿媳上吊而死,污蔑是玄真观骗她,也实属荒谬,我玄真一脉,门规严苛,不杀生,不妄言,不邪淫,不为恶……怎么会因为下手来骗这女子,若说是因财,我道门清心寡欲,并不奢求,若说图色,又太过荒谬了。”
你清心寡欲不奢求财,怎么会让张大夫在沂水县大肆搜刮?
你不为色,怎么会在玄真观后山有一鬼村?
苏阳心知刘道长说话纯属扯淡,但此时是刘道长和县令交谈,苏阳也不多言。
“本县也知这事实在荒谬。”
县令说道:“这是羊家儿媳临死之前所说,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羊财主在羊家家奴里面,也找出了四儿,旺儿这等刁奴,是这等刁奴在引线穿针,阴行此事,此羊财主已经人赃俱获,供状皆全,假孕之事凿然无疑,只待找玄真观中田向元,徐玉川这两位道士出来对峙便可。”
此案就差最后一步,找疑凶,判其罪。
“哈哈哈哈哈……”
刘道长仰天长笑,双手负立,在殿中渡步,说道:“这人心千沟百转,幽深邃密,如同粪土一般肮脏不堪,些许愚人,心肠坏尽,妄图临死之前拉垫背的,这实则有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