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知带病过来,周围正在围观的百姓各自退开,远远的看着这里。
“怎么回事?”
提同知走上前来,看到地上两具尸体,以及跪倒在尸体前面正在哭泣的吕家女眷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们家里死了人,过来讹诈?”
在这时节,都是男子在外主事,女子在内,这些女人平日里不出家门,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看到了同知这样的大官凶神恶煞,让她们面色发白,不敢多言。
“大人。”
苏阳拱手,说道:“这确实是韩大夫开药不对,人体之气,微妙精深,调养之时务必要小心谨慎,药开不好,就会要命,就比如此药方……”
“啪!”
提同知伸手将苏阳手中药方夺去,三下两下撕成碎片,直接一撒,问苏阳道:“药方怎么样?在哪里?”
苏阳看着提同知,摸摸鼻子,说道:“我来到扬州的时候,和一个人渡河来此,那个人在船上闲着没事,就将书卷里面的纸抓出来撕着玩,待到靠了扬州河岸,就有人来报丧,我听不懂扬州话,问船家怎么回事?船家说:撕纸的那个人妈死了。”
提同知本来听苏阳的话不明就里,一直听到了此话结束,才知道这是拐着弯在骂他,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