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问题,否则必然会导致另一方势力反弹,而现在的太子,仅仅是站在太子的位置上面处理,无论哪方势力,错了就是错了。
这样就失去小人的帮助,但是能引来君子。
而对苏阳来说,他就没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早一开始,苏阳就已经谋划了自己的退路,只等着为金陵人转换气运之后便脱身离开,现在不过是在那之前做一些实事罢了。
“潘孝仁。”
苏阳看向了潘孝仁,也是当今的吏部尚书,问道:“你可知罪?”
“臣有罪。”
潘孝仁头顶触地,说道:“臣愿意罚俸以警此心。”
俸禄对他来说是真的可有可无,一个官员一年的俸禄,甚至不及他们在秦淮河风流一夜的开销。
“不。”
苏阳轻轻摇头,说道:“适才那人是恶,而你就是坏。”
潘孝仁连忙抬头看向苏阳,不知为何他会被定为坏。
“严尚书之事,难道你忘了吗?”
苏阳看着潘孝仁,喝问道。
严尚书……
这三个字从‘太子’的口中喝出,便让潘孝仁心中一凉,当初齐王进京之时,潘孝仁为了打击政敌,便将严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