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已经过了,我怕你。”
“白痴,快上车。”舒子墨推开车门,低咒。
“对不起,我已经很快了,你找到房子了吗?在什么地方?”上车的何小洁,还在不停地喘气,这么大热天,可是她的脸却很苍白,真得很像得了大病的人。
“你丫的到底是什么病,这大热天的,脸怎么白得跟鬼一样?”舒子墨不舒服地低吼。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小洁将手上的袋子抱得紧了些,好像怕舒子墨偷看似的。
“女人,上次夜总会的何经理说你是有病被炒鱿鱼的,到底是什么病?不会与你今天来医院有关吧?”舒子墨极不舒服道,若不是在开车,他或许真的会去抢。
“舒总,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我们非亲非故,你不觉得问太多了吗?”
小洁似乎被问烦了,也像是被说恼了,语气终于又冷了。
“切,我才懒得管你那么事,我只想知道,那块土地,你有没有作主的权力。”舒子墨有些恼道。
“有,房产证什么的都在我这,只要你找的房子我满意,一切就都是你的。”何小洁很平静道。
那块地,守着也不能长出人民币,而且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