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还没怎么睁开。
林辛橙就站在他面前,等着他抬起头。
睁开眼睛,瞟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再用手揉了揉眼睛,看个仔细。
我滴个娘亲耶。
“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树上呢?你家没床吗?”
“我从小就是个野孩子,习惯了,这树上清净嘛,不过你为什么要把我从树上给打下来,小爷我的屁屁很宝贵的。”
安梓墨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凑过地上站了起来。
“看你干的好事?不把你打下来,你是准备让你的口水把这里淹没吗?”林辛橙把自己的画递到他面前。
上面两滴口水分外明显,透过画纸,湿了一片。
“这个这个怎么可能是我的口水,你别血口喷人,没准是下雨了呢。”
安梓墨连忙伸出手抹了一把嘴角。
“下雨了?我下你个大头鬼,天上还有口水下的呀?”林辛橙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咳咳,口水就口水咯,大不了我赔你一副画嘛,来来来,笔给我,我帮你画回去还不行吗?”安梓墨也不再狡辩了。
“你一个体育生还会画画?你就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