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向叶培妮的时候，眸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虽然厉靖焰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所有的疑问，都写在脸上。
叶培妮眼神清冷的望着他，“你想问什么？”
既然她已经看出他又疑问，那么他也不想跟她继续兜圈子。
厉靖焰直接开口，“你跟林萱，是什么关系？”
林萱？
为什么又是林萱？
对于这个问题，叶培妮的脸上，迅速划过一抹哀凉。虽然一闪既过，但还是被厉靖焰给捕捉到了。
下一秒，叶培妮换了正颜，语气静淡的道：“什么关系也没有。”
厉靖焰沉了沉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早已学会了揣摩人的心境。
刚刚叶培妮说话的时候，语气薄凉，并没有什么要掩盖的意思。
所以她跟林萱，真的没有关系。是他问的问题，太肤浅了。
厉靖焰用力抿了一下唇线，直接切入主题，“你知道林萱的身世？”
这一次，叶培妮在开口的时候，很明显迟疑了一下。
所以，不管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怎样……这个动作，无意是在表明，林萱的身世，她绝对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