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可是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捏着手机，谁也没有挂断。
一直过了十几秒，唐菲菲忍不住开口，“额……老板，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有！”程悦回答的干脆利落。
唐菲菲小心的问：“是……什么事啊？”
程悦坐在沙发上，幽幽的挑了挑眉，“你以后能对我换个称呼吗？”
“……嗯？”显然唐菲菲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称呼程悦为老板，有什么不妥？
程悦解释，“我不喜欢别人喊我老板，而且我是幻影传媒的第二大股东，所以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在私下里又另外设立个人工作室，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我懂！”唐菲菲立刻点头。
“嗯！”程悦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我该称怎么称呼你呢？”唐菲菲抿了抿唇瓣，“……程先生？”
“换一个！”程悦干脆利落的拒绝。
唐菲菲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程悦淡淡的道：“……自己想！”
唐菲菲小心的开口：“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程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