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牵挂、一心托付了。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唐突了她。”
拓跋皋听了,在沧千澈的胸膛捶了一拳,道:“你这小子还真是个情种。这样也好,这么好的姑娘,是应该好好的对待的。走吧,今晚住在舅舅的营帐里,咱们爷俩好好的聊聊天。”
一夜安睡,第二天柳雅早早就起来了。她睡的很实在,竟然不知道拓跋皋和沧千澈来过,心里还多少有些不顺畅。
柳雅以为,是不是舅舅怪自己影响了沧千澈的大业,昨天晚上故意留下他,怕他跟自己腻在一块?
只是她一掀起帘子,就见沧千澈站在她门口,手里还提着个热水桶。
“你这是干嘛?当伙夫了?阿嚏……”柳雅没想到漠北的清晨竟然这样冷,才说了一句话,冷风吹在身上,灌进口里,冷的她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