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养蛊、我也养蛊,难不成你我还要找个时间斗蛊不成?”
柳雅摇摇头,道:“裕贵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别僵着,斗蛊的事情就更不可能了。我就想请问一声,你既然咬定了是我的手帕有毒,害了你侄子冯叔盛,可我的手帕怎么会跑到他的手里呢?我现在也算是大家闺秀,最看重的就是贞烈的名节,你平白的就冤枉我的手绢掉在了你侄子的手里,这可是天大的冤屈,我万万不能忍的。也幸好是我哥哥在场、又有我爷爷主事,我才敢把这件委屈说出来。就是你侄子当街对我言语轻浮,还夺了我的手绢,他中毒就是最好的证明。”
柳雅这反咬一口的功夫可不弱,一下子扭转了局面,还把冯叔盛给推进了坑里。
估计冯叔盛本意就是来捣乱,顺便羞辱一下柳雅这个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可是现在柳雅处处都占理,看她裕贵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裕贵人也明白柳雅将要成为太子妃的身份,再加上古家和太后在她背后撑腰,只怕自己要再压过柳雅是万万不可能的。
更何况,裕贵人还曾经被太后利用,最多也不过就是一枚棋子,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
现在想起来,裕贵人竟然有些后悔不应该冒然的就为了冯叔盛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