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程度,就算是虔诚了吗?
元肃上前去,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师父”,然后就挑起了帘子,请柳雅他们进去。
屋里倒是不怎么黑,不过却是有些凉。这屋子夏天都凉成这样,不知道冬天又在山上,这位枯墨禅师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进屋,屋里也是简单的要命。家具什么的不用说了,床铺都没有。
只有靠墙角一张草垫子,上面是两片草席,应该是一张铺的一张盖的。连被褥都不用,这又让柳雅一阵吃惊。
桌椅也是没有,地上放着几张草编的蒲团,仅此而已。
而其中的一个蒲团上,坐着一位僧人。因为他是面朝着墙壁坐着,所以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从背影上看,非常的清瘦,但肩膀很宽、身形高挑。想必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身姿挺拔的、骨架秀美的人。
元肃并没有进来,而是等到柳雅和沧千澈在两个蒲团上跪坐下来之后,就放下帘子站在了门口。
沧千澈先开口道:“禅师,我来了。只是内子古雅。”
因为柳雅已经认祖归宗,所以她是应该姓“古”的。但沧千澈还是第一次这样正式的把她的名和姓都介绍出来。
柳雅则是朝着那僧人的背影弯腰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