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道:“还是别用我的刀了,用你的匕首好。包里那个白色的瓷瓶,白色绸布塞子的是伤药,处理好伤口之后擦,不会有疤的。”
“嗯。”沧千澈闷声答着,反手摸出了匕首。可是刀尖在柳雅的颈间划了一下,却又问道:“雅儿,你不是可以针灸止疼吗?我看是不是应该……”
“不用。”柳雅摇头解释道:“这种甲虫我从未见过,不能够确定是否有毒。如果我止疼的话无法知道伤口的具体情况了。没事,动手吧。”
沧千澈默了片刻,把手里的匕首使劲儿的握了握。
然后他抛开了犹豫,手里的匕首一翻一送,刀刃斜着割了下去,再轻轻一挑,将伤口的皮肤掀开。
被甲虫啃咬的伤口惨不忍睹,沧千澈鼻息间满是腥甜的血气,眼睛也有些发红。
但他的手不抖、不颤,快而稳的将伤口清理干净,再打开瓷瓶药,最后反手用刀尖一拨,那块拨开的皮肤又重新盖回到伤口。
如果这块皮肤剥离,那伤口暴露着容易感染。现在了药之后重新把皮肤复原,希望能够从新长好。最多是有一条疤痕而已,可是沧千澈丝毫也不介意。
包扎的手法更是流利,柳雅的脖子很快被缠了几圈白布,快要不能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