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手里的瓶子，是她在冰裂缝里收集的那些细小若尘的蛊虫。
墨玉听了微微打了个冷颤，看着柳雅手里的瓶子满是疑惑。但是她也看到了柳雅眼神里的坦荡，知道那肯定不会是毒药。
如果真的想让自己死，她掉下冰裂缝的时候不救完事了。
墨玉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道：“什么叫药性不定？”
“是我只能确定它有效，但是不确定在什么样的人身有效。如果你试一试的话，或许没作用。不过我保证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最多是还是像现在这样虚弱而已。”柳雅解释的算是很耐心了。
墨玉勾了勾嘴角，似乎是要笑，但是那笑容显然是嘲讽的。
随即，墨玉的语气也带着嘲讽的道：“你是想要让我为你试药？”
“不是。”柳雅果断的否定，道：“以我的医术，还不需要你来试药。只不过我现在手里没有可以让你迅速恢复体力成品药剂，这种药虽然是实验品，但是也有人先你一步实验过了。”
墨玉听了眼眸一亮，问道：“谁？”
“阿宁。”柳雅道：“你应该已经看到了，阿宁恢复的很好。她和你唯一的不同之处是用了这药之后，她运功抵御了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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