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帐篷,月亮澄明如镜,高悬在天空。
周围自然是有负责警戒的哨兵,但是他们认得锦蓝,见他出来以为是起夜去茅厕,也就没有人询问。
要知道,这一个营地里休息着百十来号人,每晚起夜的人最少也有好几个,来不及一个个都去问过。
再说,营地里的高手不少,耳力听觉高出常人许多倍,随便发出声音询问等同于示警。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默默去、默默地回。
锦蓝就拎着干粮袋子出了这一小片营地,朝着白天他和小树儿画画的大树走去。
这一带树不太多,因为距离漠北更近,已经快要到荒漠的边缘了。
而且现在已是深秋,夜晚的风一吹格外寒凉。锦蓝来到树下就不得不紧贴着树干坐下来,让背后不至于有风。
他把干粮袋子放在了身边,然后拿出一块饼来慢慢的吃。
因为忘了带水囊,锦蓝吃的很慢。掰了一块放在嘴里,得用唾液把饼慢慢的浸软,再一点点的嚼碎咽下去。
吃了大半块饼,锦蓝肚子不怎么饿了。而且这饼又干又硬,嚼的他齿根疼,就打算把饼收起来。
虽然现在不是在行军,而且每次路过城镇都有食物补充。但柳雅已经严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