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金针刺在柳雅的身上,柳雅的身子再次软了下去,再没了生息。
“雅儿!”沧千澈的手一抖,刚刚接过的一根金针掉了下去。
“雅儿,你怎么了?醒醒,下一针该刺什么穴?”沧千澈叫着,却不敢去摇动柳雅。他的手刚才还是稳稳的捏着金针,此时却无力而颤抖着,不敢碰触到柳雅。
“好了,胎衣娩出了。”稳婆突然间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听她又忙着指挥锦梅去拿水,又过来按柳雅的肚子。然后又叫阿宁把沧千澈拉走,叫锦梅过来给柳雅换下染的满是鲜血的床单。
锦梅和阿宁被使唤的像个陀螺似的,却仍旧是乖乖的听着那个稳婆的指挥。
沧千澈被拉开床边推到了屏风的边上,站在不碍事也不显眼的地方。他静静地看着床前忙来忙去的三个女人,心竟然是空的,脑子里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就那样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一缕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来,斜斜的照在了床头。
沧千澈看到柳雅那苍白的脸上蒙了一层金色,圣洁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