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人,要么是个极为刻板认真的人;要么就是个轻功极佳的高手。
柳雅自然而然的就觉得,肯定是后一种人,而且那个人所跟踪的目标,应该是自己无疑。
柳雅故意放慢了速度,假装喝的实在太多了很难受的样子,走了几步就呕一声,最后干脆倚在城墙上,弯着腰使劲儿拍着胸口,就好像是要吐却吐不出来的难受劲儿。
最开始的时候,后面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但过了一会儿,柳雅还倚在那儿不走,而且还咳嗽起来。后面的人就终于沉不住气了,慢慢地向柳雅靠近。
柳雅深吸了一口气,又假装呕了两声,然后身子躬的更厉害了,就好像快要折断的虾米一般。
后面的那人这才加紧脚步赶了过来,一手轻扶住柳雅的肩头,另一只手一下下的拍着柳雅的背,道:“怎么还喝酒了?究竟喝了多少,竟然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