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渊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寻思着说道:“按理说,她是皇嫂的弟子,身份也是不低了。可是如果让那些老古板承认,他们必定会说这是江湖身份上不得台面的。”
柳雅的嘴角一抽、再抽,无言以对了。她该像个什么法子把皇上安抚住呢?她现在已经算是欺君了吧。
一顿晚膳吃的比较和谐,如果皇上不是一直提起喜坠儿,柳雅又无言以对的话,那就算是很完美了。
好不容易的吃好了饭,柳雅说什么都急着回去,一定不在皇上身边待着了。
沧千澈暗自发笑,他自然是知道柳雅闹心的什么事,也就和皇上告辞,跟柳雅出了大门。
“澈,你说喜坠儿和秀清的事情该怎么办啊?”柳雅趁着左右没人,悄悄地问道。
沧千澈笑着安慰道:“不要紧。千渊现在还小,顾不得许多。或许再等几年就把喜坠儿忘了。”
柳雅不由得担心道:“可是,你们沧家的男人是不是都很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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