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雅的这档子事,周阔就又加了一张银票送上去,算是给了双份的。
柳雅就好奇道:“可是最开始,我看那官兵并没有要你的银票啊。”
周阔苦笑了一下,道:“要了倒是还好说,不要才最是麻烦。值保税分上半年和下半年,交了值保税就什么都好说,如果交不上的话,下半年的生意就真正是没法做了。客人来了要查夜、登记不说,有的还要搜查。像是我们这样一年到头没有什么生意的,咬着牙凑了值保税交上去,只是为了不让客人被找麻烦而已。”
柳雅听了快要坐不住了,这分明就是欺负到她头上的事。
柳雅虽然不爱管闲事,但是这周阔也是她手下的人,这间店应该也是马六出资盘下来的分店,怎么能够容人欺负。
柳雅又问道:“那官兵为难你,不肯收值保费又是为了什么呢?没有道理那送上门的银子他们不要啊。”
周阔就道:“丰安城这些年这样的治理下来,客商已经非常少了,其实城里的客栈也是没有什么生意的。所以去年值保团下令说,今年开始只收两间客栈的税金,其余的客栈就不用交了,这也是照顾大家的生意。其实我们都知道,还交税的那两家客栈的老板和值保团的两个团长是亲戚。至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