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吧。
小喽罗打了个冷战,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野鸡举起来,一只手拎着一边的翅膀,任凭野鸡使劲儿的扑腾,他一动也不敢动。
知了笑了笑,露出雪白的小牙,不过中间有个小豁。
嗯,没错,昨天晚上掉了一颗门牙,阿爹说能长出来的,不要紧。
知了闭上嘴,认真的举起了手里那把巨型大刀。轻轻松松的单手一挥……
“噗”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血,飞溅当场!
那小喽罗只感觉鼻尖一寒,一股劲风扫过,随即就是一股子腥臭的血迹喷在脸上,把他吓得腿软了直接摔在地上,摔进了那一滩鸡血里。
不过身上不疼,他也没有开膛破肚。知了小爷的刀工还是有保障的,那只野鸡被从中一分两半,非常的平均。
“多,多,多谢小爷。”小喽罗又哆嗦了两下,稳稳心神在摇晃着站起来。
没法子,这位小爷每天都要卖弄一下刀法,劈野鸡、斩栗子、砍黄瓜,还特么是竖着砍的。每天都来、每次都让人心惊胆战又劫后余生啊。
知了看看自己刀刃上滴滴答答落下来的鸡血,满意的点点头,道:“还行,刀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