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德高望重的大儒都在屋内,失仪者连忙站了起来,整理衣衫,当做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顺霖心中哂笑,转头自己却不由得问起了刚刚那人,道:“怎的草稿似是少了一张?还是两张?”
那人道:“你也看到那防火之文了?我先也以为少了,后来一清点,原是没少,一共八张稿纸,全在此处了!”又咬牙切齿道,“不知他将来会入我院谁人门下,定要让把这一篇补全才行!”
傅顺霖顿生警觉之意,口中驳道:“怎的会入你良山,我清鸣墨义之卷他全中,策问又是上等,正该入我清鸣才是!”
那人便嗤道:“他全中的又不止你清鸣院的卷子,我良山的墨义,他也一般全中!再说策问,我良山出的乃是延州战事之题,他可是得了上上等!这顾延章出身延州,你说他会对哪一家更有好感?况且论起实力,呵呵……”
这一厢,蓟县县衙之中,良山、清鸣两院的先生闭门批卷,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好容易批完了卷子,两边人眼看就要为了抢学生打起嘴皮子仗来,而在县衙之外,被他们挂在嘴上的顾延章,却是全然不知道自己居然引发了这样一场震撼。
良山、清鸣两院的院考一结束,顾延章便如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