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的了?是养得不好了?死蟹可是不能吃的。”
季清菱连忙摇头,道:“没有死,只是……不晓得怎的,养着养着就胡乱打架,本来打一打也没什么,后来大的欺负小的,把人家两只钳子都给折断了——原还以为是那一只特别凶,单独隔了开来,谁晓得剩下的也照打不误,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负更小的,没两日蟹螯都折了……”
“蟹螯折了,那些个秋蟹都蔫蔫的,混似没了半条命,厨房的婶子说,螃蟹没了钳子,活不了多久,与其丢了,不如拿来做菜,便都把肉拆出来做了秃黄油……”
季清菱指着那一盘子蟹黄豆腐道:“昨日我已经试过了,还挺……好吃的,也不算辜负顾五哥你这一番苦心……”
她一面说,还一面给顾延章用勺子舀了一点子到碗里,殷切又忐忑地看着他,道:“顾五哥,你尝一尝,我特找了书中的方子叫厨房做的,你瞧瞧喜不喜欢……”
顾延章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是心软得不行,他把那一小勺蟹黄堆得高高的,豆腐只有一丁点的蟹黄豆腐吃进嘴里,还没尝出味道来,已经道:“好吃。”
季清菱这才松了口气。
顾延章笑着给她夹了些菜,道:“多大点事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