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直直往下,摸着那东西,喘了一口气,道:“它便不是我了?疼我也要连它一并疼才行……”
听了这话,手里更是碰到那东西,季清菱惊得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的可以这般混账,这般流氓?!
她触了火一般,忙把手收了回来,可那东西却仍在腿间抽来动去,已是吓得她再不敢动弹。
顾延章把右手收回来,轻轻扶着季清菱的头,把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哄道:“你摸摸它,它日日都想着你……”
季清菱好容易才把手抽回来,又叫他捉了回去,慌得手都抖了,惊道:“不……别……”
顾延章顿了顿,好似想了想什么,放开了她的手,轻声道:“清菱,我们是夫妻……”
季清菱被他这话说得一愣。
顾延章已是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你不好意思 疼我,那我来疼疼你好不好?”
他话才说完,也不要季清菱回应,只把她抱着反了一个身,从脸面相贴,变成了后背贴他前胸的姿势,左手环着她的腹胸,右手则是往那不能说的地方探了进去。
他哄道:“我已是问过几个大夫,他们都说……女子来了癸水,便能行这事,只要动作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