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咱们州里还有第二个通判?!”
酒楼里头人人都安静下来,只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黄板牙却是立时“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急急问道:“甚时审案?”
那才进来的人扶着门框喘了口气粗气,道:“便在今日,未时一刻!我沿路瞧着好些人要去听,不晓得衙门口此刻还有没有好位子站!”
他这话才说完,酒楼里顿时便像热锅里头滴进了一滴凉水一般,炸开了锅,再少人坐得住,十个有八个都结了账,急急忙忙往州衙处赶,只想去听一听新上任的通判判案。
众人有同一志地往州衙赶,沿途见着四处是人,一打听,都是去看新通判审案的。
此时乃是初冬,事情也少,闲人更多,吴三的案子闹了好几天,失踪还罢,最要紧有***,实在是太容易引人好奇了,一说起来要开审,都不用撺掇,个个闲人都要看衙门审案。
黄板牙到了地头的时候,衙门外已是聚满了人,闹哄哄的,人人仿佛都是提刑司的提刑官一般,做一副权威状,唾沫横飞地给案子下着定论。
他靠着一张厚脸皮,硬生生挤到了前半截,还没站多久,州衙的正门便由内而外打开了,紧接着,仪门也“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