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件东西,登时好笑,对着不远处的一名小黄门道:“宣朕旨意,今日赐宴!”
许继宗连连叩首,口中谢恩不绝,却把头低了下去,将嘴角的笑意给遮住了。
求官求职有什么用,定会给天子留下贪得无厌的印象,如今求一盘子菜,一则显出自家知足,二则显出自家知恩,将来有了什么好处,难道以当今圣上的性子,会把自己忘了吗?
他微微挑了挑眼角,瞄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郑莱,却见对方满脸的羡慕,正盯着自己不放。
等着罢!跟爷比,你还嫩着呢!
许继宗心中得意,想到将来如何得天子器重,如何把一干内侍比下去,登时觉得自家这一路的刻意忍饥挨饿,实在是太抵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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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州、吉州的流民有了下落,又是因为滑县多日暴雨,道路阻隔这等人力不能左右的缘故,才叫赣州的奏报一直未能入京,这事情追究到最后,朝中也只能循例责罚了几个送信的驿使,便不了了之了。
张待的折子乃是与许继宗等人前后脚到的,然而不需要他在后头活动,政事堂也早下了急令,先着建州、漳州等处运粮至于赣州,再由潭州、金陵等地将纲粮筹转。
赣州如今抚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