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忘记拿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瞪着对面的“大丈夫”、“大官人”,仿若全副身心都放在了想要保住梁炯性命身上一般,可看向顾延章的眼睛里头,却满是得意。
你能耐我何?!
你躲得开老子给你挖的坑吗?!
有本事你回话啊!
你能保住梁炯那一条狗命吗?!
既是保不住,你还来同我费什么劲!老实回去运你的粮去,老子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晓得在哪个娘胎里待着吃屎呢!
堂中之人,可以说个个都在意梁炯的生死。
人人都晓得,如果不是因为广信军中这一干部属,梁炯不会落到今日的田地,他本不需要造反,只是被弟兄拖累得反的,可因为是奉他为首,却使得到了最后,竟是梁炯的罪行最终,还并不半点洗脱办法。
比起区区一个徐茂的来历,大家自然更重视梁炯,是以听得徐茂这一说,又是人人都将目光投往了顾延章。
见得此情此景,徐茂越发地得意,简直都想要笑出声来。
有本事泼老子水,没本事答话了?
他得意洋洋地站在堂中,如果屁股后头有尾巴,此时应当都要翘上天了。
这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