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仿佛在开门揖盗一般。
城墙上的兵卒都有守位,谁人守哪一处,谁人倒了谁人又顶上,早有定数,可眼下那一片,明显是已经腾不出人手过去守着了。
很快,一个交趾兵便自下头钻出头来,翻身上得城墙,抽刀朝一旁的守兵身上砍去。
一旁的守兵们手中持着神 臂弓,正对着城下要扣动牙发扳机,一时未能发觉,眼见那刀就要砍在其中一人的肩上。
卫七张口一声“小心”就要冲出喉咙,却忽然见得倒在城墙上的一名伤兵却是猛地坐起身来,捡起身旁的长枪,一把抱住那交趾兵的腿,右手紧紧握着枪,狠狠地朝对方的脚上扎了过去。
那交趾兵大声惨叫,反手一刀劈了下去。
交趾的兵器品质寻常,刀口不够锋利,刀身也不够重,长刀重重卡在那守城伤兵的头颅中,压不下去,也抽不出来,只发出一声利器卡在骨头重的“咔”的闷响。
卫七的头不由自主地发了一下酸,心中也跟着一痛。
守城的伤兵头顶挨了一刀,只差头颅被劈成两半,已是立时毙了命,却依旧死后有知一般,死死抱着那交趾兵的腿不肯放手。
交趾兵的惨叫已经足够引起一旁守兵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