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出事的地步罢?不管来的是黄大参,还是范参政下头的人,都是为着争功来的,把事情办砸了,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若是五哥在这一处,广南都没一个他们的人,谁知道会在朝中动什么手脚!”
陈灏这般行事,季清菱心中早有准备,倒也不觉得多意外,却是有些失望,又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生气,抿着嘴道:“五哥,陈节度也太不仗义了!当日他卧病的时候,多少事情都是你与王军将、张大哥帮着扛的,而今他好起来了,就过河拆桥了!这是以为你看不懂,还是觉得哪怕你看得懂,也会听他的话?”
季清菱仔细琢磨了一会,当真是越想越生气。
一旦天子下了诏,五哥回朝是必然的。
可陈灏劝五哥同自己一起具折上奏,请留广南,天子又如何会准?
接手的人都来了,难道还遣回去?
或是两人兼一个位子?
那岂不是要打起来?
本来后勤便是极繁琐的事情,一旦来个两头大,叫下面人听谁的?
届时两个人打出个高低来,将来朝中又能扯着这个由头说五哥恋栈不去,贪功自私。
算来算去,陈灏只要为五哥略微想一想,都不会叫他这般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