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一个召回来的时候,只想着叫他腾位子,虽然早已听说过朝中这一个新进状元郎的事迹,可是却从未放在心上,只以为多半是旁人吹嘘而已,然则此时看来,当真不只有两把刷子……
派遣使者出占城、真腊,并不是什么特别办法。
距离上回李富宰带兵攻打占城,不过数年而已,至于真腊,更是从来都与交趾不对付,百余年来,打打停停,两国就没有消停过。这两个虽然都是小国,却是与交趾有仇久矣,若是大晋当真派兵讨伐交趾,只要提前遣使过去,想要说服两国出兵牵制助讨,并不难——
确实是惠而不费的事情。
他抬头看了看上头赵芮的神 色,心念一动,原还不觉得有什么,此时一一回想了一下,这才慢慢琢磨出味道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立在殿中,条分缕析,细细而谈的那一个官员。
认真、沉稳、老练。
年轻得可怕。
黄昭亮的神 色顿时有些复杂起来。
他不记得这一个状元郎的年岁,但是其人当日夺魁之时,他还在泉州任官,当时看过邸报,仿佛是籍贯延州,当时应是还不到二十岁。
便算他当时已是二十,满打满算,到得今年,应当也最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