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得对方不说明,范尧臣便把手中圣旨押回了那内侍手中,冷声道:“恕本官不能听从仁明宫中诏令!”
若是皇后一份旨意,便能叫动一朝宰执,这将成何体统!
将来若是今日皇后一份诏令,明日太后一份诏令,便要调动两府重臣,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范尧臣不肯入宫,那黄门急得满头是汗,眼泪都要生生被逼得出来,偏是什么都不能说,只好惶急地道:“范参政请随下官入宫罢!此番去的乃是仁明宫,本是参见天子并皇子殿下,同皇后娘娘并无干系!”
到底是宫中出来的内侍,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是又什么都说了。
为何要去仁明宫参见天子同皇子?
那一处本是皇后所居宫殿,也住着皇子赵署。
什么缘故,才叫这一父一子二人都在里头,还要同时召见一个宰辅?
范尧臣几乎是一瞬间便猜到了五六分,他伸手把那小黄门抱在怀中的旨意又取了过来,打开复又看了一遍。
上头遣词造句十分笼统,连自己都有些潦草,只是单看这一份诏书,却是依旧设了都看不出来。
范尧臣抬头追问道:“仁明宫中此时召见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