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难免也要贴出汗来,尤其顾延章体温一贯比常人高上几分,季清菱被他搂得这样紧,两人挨着的后背早已湿了,她那手心也全是汗,却并不想把人推开,哪怕只听着身旁那人翻来覆去把情话折腾出花来说,句句都是大白话,半点文采也没有,依旧只会笑。
顾延章说起情话来惯来不要脸,又哄又劝,那声音又黏又腻,到得后头,哪怕大白天的,竟是把人拱得进去了里间,他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如同三岁小儿一般缠人,一会口中担心季清菱身上全是汗,特去端了铜盆过来帮她擦,一会又说天时太热,正是时间了,正好要午睡,衣裳便莫要穿了。
季清菱哪里扛得住,被他缠得整个人都全无拒绝之心,只好任其施为。
这一日顾延章虽未去得中牟县,却把新鲜樱桃吃了又吃,按着书册中的“丙二”页,把产樱桃的那一个悉心呵护,处处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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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兼自柳沐禾那一处知晓,浚仪桥坊的李家突然又冒得出来,不知什么时候,又通过什么途径,竟是攀上了参知政事孙卞,闹着要接手校验库的买卖,还特去走了杜檀之的路子,请他想办法走通从前京都府衙的门路,好顺理成章通过买扑。
这种要命的事情如何能够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