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这长棍不知什么木料所制,握在手中甚沉,竖着放直了,高度几乎能到成年男子的鼻端,被顾延章握在手中,生生成了一样利器。
他骑在马上,本就居高临下,前头虽然有两人,手中却俱是只有短刃,一时之间,竟是逼得对方难以近身。
顾延章手中舞着棍子,头也不转,口中却是对着那护卫喝道:“还不快去救人!”
一面说着,右手已是捏着长棍,往右边那护卫胯下的马匹臀后用力戳了一下。
方才他一箭射去,特选的当中一人,那人掉进河中后,前方聚在一处的众人里顿时空了一个身位出来,又兼有两人持刃而来,已是能隐约看到对面景象——
有二人围在左右两边,用力将当中被压着整个伏在地面上一人的头颅按进水中。
那人双足在地上乱蹭,头脸已经全然浸入水下,全身都在奋力挣扎。
另又有两人袖手站在一旁,同其余人一般,俱是面罩着黑纱。
那护卫反应倒也不慢,虽说右手上还得带着箭矢,正血流如注,还兼痛得厉害,幸好天黑,他也看不清那血水,眼不见心不慌,索性不去管伤口,夹着马往前冲去。
顾家的马匹全是按战马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