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可一旦认了陈四渠那一桩,那可是人命大案,便是不说一命抵一命,也是要坐牢的!”
秋爽则是喃喃道:“忙活了这半天,竟是张大夫杀人,装得这样像,把我都带到沟里去了!”
季清菱却是觉得十分奇怪,道:“即便他是庸医,也不用当初那般行事——陈家无人懂医术,他想要扎针哪里,并不需要同旁人解释,何必要骗人?你听他当日在堂上所述,笃定直说陈四渠病情不需扎针风府穴,与舍近求远又有何异?”
秋月直发愁,问道:“夫人,若是此案同那李程韦并无干系,咱们岂不是白来了这一趟?”
众人说了半日,到底所知太少,难以得出什么结果,只好次日去听衙门再审。
陈四渠的案子审了这样久,早已越传越广,而随着后续牵扯出来的事情越多,一县人就越感兴趣。这一次是四审,衙门外早已围得人山人海,个个等着要看“恶医伏法”。
一时衙内开堂,陈、张两家各自上堂。姜成德先问陈家,除却陈守上前自陈案情,另有仆妇、家人一并作证。
众人一一说完,一名五十余岁的妇人补道:“我们主家不比旁人,老夫人是个利落的,大夫人更是官人府第里养出来的,本就是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