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去去,一个熟人也没有,想来是住在远处。”
听得她二人这般说,季清菱却是摇头道:“杀人这样的事情,若是不小心错了手,便是以命抵命,一旦自家被牵得出来,并不可能摆脱干系。按着李程韦的性子,除非对那人放心到了极处,断不会用。”
颍州离得太远,人心多变,把人放到那一处,谁知道会不会有一日出得什么意外,最后走漏风声,最后将他拖下水。
秋爽便道:“再如何谨慎,也是一步步来的罢?他当初哪里比得了今日,夫人也莫把人想得太厉害了,年纪小的时候,总有想不周全的。”
这点季清菱却是不甚赞同,然而还未待她反驳,旁边秋露便已是当先驳道:“这倒是未必,你看咱们府上官人少时行事,哪有不周全的?”
秋爽登时一愣,却是反应得极快,回道:“世上能有几个这样的?让你多活一辈子都未必能再寻得出来一个!”
“这倒是……”难得的,秋露竟被她说得心有戚戚焉起来。
季清菱看着面前这几个丫头越扯越远,实在好笑,心中却隐隐约约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总觉得那时李程韦虽说年少,可心性向来多疑,又兼李父过世,他早已自己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