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其余人便纷纷站了出来,或提议这个,或提议那个。
范尧臣请留两府之臣,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百官尽皆在此,且不论殿中站不站得下,届时为了新皇人选,吵吵嚷嚷,确实是不成体统。
而且如此重要之事,自然还是最好关上门解决。
两府重臣,另有几名特定的官员、宗室,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人。
杨太后记性寻常,便专挑了附议赵颙做皇帝的人的脸记下。
众人说着说着,几乎就吵了起来。
人选之中,自然甲有甲的好,乙也有乙的妙,可各自又有各自的缺陷。
明明是天家之事,可臣子们仿佛已经将此事视为了自己的管辖一般。
没办法,太皇太后已然故去。赵渚这个即将被废黜的小皇帝,本来没资格说话。至于杨太后,她几乎全无存在感,其人白日间的表现,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把指望放在她身上。
眼见臣僚们已是要将屋话的是范尧臣。
杨太后点了点头。
她认得范尧臣,回得宫中,赵芮对这个参知政事纵然时时抱怨,却也时时夸奖,乃是他的肱骨之臣。
“范参政所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