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当真并无什么指代,可实在也怪他平日里头坏事做得太多,听在季清菱耳朵里头,免不得自己多思 多想起来,登时睨了他一眼。
顾延章这才反应过来,回头一想,更是哈哈笑了起来,道:“当真不是那个意思 。”
又暗暗可惜:我倒是有心,今夜却是不行。
不过这话此时却是不敢说,说得出来,若是给撩了起来,这一晚上还是自己受罪。
季清菱倒是不像他,脑子里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装,听得是好东西,只想了一想,便问道:“可是都水监当中的宗卷?”
顾延章笑道:“实在好猜,叫你一猜便猜着了。”
又道:“时间甚紧,我眼下样样都不熟,先把各色规程、章法、职权弄得清楚,才好办事。”
季清菱顿时磨拳擦脚起来,道:“我也不怎的熟悉水利之事,今日跟五哥一起看一回,想来必是很难,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
一时吃过饭,两人一同去了书房,把那箱子拆了,顾延章先择了职权、章法、规程等物,另拿了花名册去看,季清菱则是取了宗卷,也不要椅子,只拿个蒲团放在地上垫着坐了慢慢去看。
她倒是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还是顶不住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