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大了,正待要好生交代,今后莫要这般劳动民伕。
谁知众人还未进门,便得了都水监的官员出来相迎,此时才晓得,他们竟是来晚了一步,那导洛通汴之事,居然已经全数竣工。
营地当中见得他们,显然也有些意外,然而顺势而为,便邀请诸位天使为民伕给发赏钱,以彰显宫中对此事的重视。
奔波了数日,又劳累了一晚上,复还吃了席,回得房中之后,王从惠早已全身酸痛。
可身体上的痛,尚在其次,心中的痛,如何消解?
办差办成这样,其余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过着看到什么,回去便说什么就是。
可王从惠却不然。
他乃是领头之人,当先要去同杨太后回禀,如若说不出什么厉害的东西,平平淡淡就此过了,如何显得出自己厉害?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回机会?
躺在硬邦邦的通铺上,王从惠辗转难眠。
须知眼下可不比当初。
自从杨太后垂帘,宫中形势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数日一变。
他作为清华殿当中的黄门,又一向在杨太后身边伺候,原本当真是一跃而上,自一夕之间,就变得炙手可热。
然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