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叹息,忽然她坐直了身体,抿抿嘴唇,“我是子墨的妈咪,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沮丧的。”
或许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或许这些事情对木北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现在她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夜色沉沉,整栋别墅,除了毛毛和子墨两个孩子,剩下的人都辗转难眠,担忧着各自的担忧。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霍庭深给安笒盖了盖被子,“就算睡不着也闭上眼睛休息休息。”
安笒乖巧的点头:“别担心我。”
为母则刚,就算为了子墨,她都不能软弱。
霍庭深俯身亲了亲安笒的额头:“我很快回来。”
花园里,月光皎洁,星星倒很少。
看到霍庭深出来,余弦赶紧迎上来:“少爷。”
“说。”霍庭深坐在长椅上,示意余弦坐在对面,“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他表情平静,和之前很多年来任何一次询问他工作进展的样子没有任何差别,可余弦就是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压,他有些紧张。
“少爷。”余弦没有坐下,站在霍庭深面前,“那个男人承认的确有人指使他暗算少夫人,可他说那个人不是黄若梅。”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