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一直觉得母亲说的东山根本就是哄我们的。”
“不。”霍庭深持不同观点,“那幅简笔画真的存在……只是我去查看过,并没有什么端倪。”
如果真的只是秦芳对在木家生活的怀念,为什么偏偏记住了画在厕所墙壁上的那副简笔画?这实在有些荒诞。
“而且你不是说,你母亲几乎是耳提面命的让你记住这件事情?”霍庭深继续道,“她一定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种种安排。”
唐文轩眼神黯淡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我真是没用,几年时间过去,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活着……”
每次想到这一点,他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是很聪明的。”霍庭深拍了拍唐文轩的肩膀,“既然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目生下你,想来不管发生多么危险的事情,也一定能妥帖的保护好自己。”
唐文轩苦笑:“但愿如此。”
“咚咚——”
七嫂轻轻敲门进来,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少爷和唐先生请慢用。”
霍庭深看了看七嫂,笑道:“您坐在旁边,跟小舅舅说一些木家的事情。”
自从知道唐文轩是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