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安笒:“少、少夫人,怎么是您?木北呢?”
“被我打晕了。”安笒抿抿嘴唇,“我知道你们都是我为了我好,可是太沉重了,我负担不起。”
李叔脸色铁青:“您、您说的这叫什么话!我现在就送您回去!”
“来不及了。”安笒轻声道,“走吧,您刚刚不是说那边有机关,我们也未必一定会输。”
“可是……”
“难道您真的忍心看那些人打扰外公和妈妈的安息?”
李叔沉默下来,动作艰难的启动汽车,车厢里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了。
汽车像孤独的勇士,悲壮的穿透雨帘。
一个小时之后,李叔将汽车停在墓地外面,他下车撑着伞绕到后面,打开车门请安笒下来:“少夫人小心。”
“好。”安笒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其实不该让您来的。”
自从她第一次进入霍家别墅,李叔就一直陪在他们身边,这些年,他扮演着忠仆、长辈、亲人的存在。
现在一把年纪,又要为了他们冒险。
“少夫人还要跟我说这样的话吗?”李叔微微一笑,挺了挺微驼的后背,撑着伞护着安笒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