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墨一个健步上前扶住弯弯的胳膊，盯着杜小月：“我现在给你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你走不出市。”
“你能把我怎么样？”杜小月忽然像是找到了依仗，眼神又得意起来，“难不成你还能……”
她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午，因为霍子墨毫不客气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她认清现在的形势。
“现在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了？”他一字一顿，“你好好说话，不然的话……”
杜小月脸色发白，好一会儿才觉得脖子上的钳制消失了才剧烈的咳嗽起来，眼中出现了真正的畏惧。
“是我妈咪说的。”她脸色苍白，“她说、她说杨家的男人都有病……”
“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弯弯忽然放松下来，冷冷一笑，“而且我知道的一定比你多，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杜小月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没、没有了……”
“杜明媚让你来说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霍子墨忽然道，“而且据我所知，杜明媚的案子现在还处于审理阶段，你怎么见到她的？”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线索，为什么事情一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杜明媚和杜小月之间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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