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喝了两杯酒,这会儿是干刚刚过来。”
“喝酒?好端端的为什么喝酒?”欧阳锦面色不悦,旁边的卫兵立刻紧张了起来。
对此火火十分诧异,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因为欧阳曼和总统的妈咪是闺蜜,她有这么高的威信?
直觉告诉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呢的?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好像隔着浓浓雾似的。
“你去忙吧,我们自己过去。”欧阳锦摆摆手示意卫兵离开,“走吧。”
卫兵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
“问吧。”欧阳锦瞥了一眼火火,“瞧瞧你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
火火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我不问了,您想告诉我的自然会说。”
“万一我一直不想说呢?”
“您会憋不住的。”火火一脸笃定。
欧阳锦无奈,只得笑骂一声“淘气”,带着火火继续朝前走去,倒是也没继续抓住一个问题追问。
总统府很大,饶是火火向来自诩聪明,也在七拐八拐、七绕八绕的路径晕头转向。
在她以为这迷宫要一直走下去的时候,欧阳锦忽然停了下来,指指不远处:“那里是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