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灵谈条件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问些有意义的事情。】
盖亚说着，看着另外一边显示的影响，芊夏雪正在找人询问着月轻去了哪里。
“我想知道阿雪的下落，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月轻颔首。
【我不是说过了，这件事情我是没有办法告诉你的。】盖亚蹙眉，这件事情她当初就说过了。
“我从您的口中知道了她没有死，所以我想问，今天我遇到的那个站在黑发男人身边自称魔女莉莉丝的女人是不是阿雪。”月轻问道。
【……】盖亚久久的沉默，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月轻居然会问这个，而且不得不说他还猜对了。
【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心心念念的芊夏雪早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她的灵魂都失去了大部分。哪怕你觉得对方是，可是对方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了。】
这番话说的有些绕口，但是月轻却从里面听出来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她就是她，对不对。”月轻抬头，尽管他看不见盖亚的样子，但是仍旧定定朝着一个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