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出来。
他是他,而他们是他们。
可是心底最深的谴责却是无时无刻不蚕食着他的内心,导致着在计划越来越接近尾声的时候,他也越加的封闭自己。
熙墨看不下去了,他大步上前,直接将洛凛拽了回来。
“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当初你做那些事情,执行那个计划的时候,也不见你有半点的犹豫。”他冷声说道,熙墨觉得他错了,哪怕只能得到一个毁坏的收藏品,他也不应该带着洛凛回来见这个蒲陶。
因此洛凛被骤然拉开,没有了支撑的蒲陶踉跄了一下,可是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了这个黑袍人身上。
“什么叫那些事情和计划?”蒲陶和百年前相比到底是变化了很多,至少她从这话里嗅出不同的东西。
“这件事情么,想知道。”熙墨漫不经心的说着,像是在说一件轻松写意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