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每一步都踏的用力,似乎这样也无法排解自己心中那一股熊熊怒火。
梁碱则是直接坐车回了家,他一路上沉闷的伸手抵住头,心里不住的懊悔,不住的惭愧,他咬着牙,伸手便是开始捶打起自己的脑袋,恨不得将这充满罪恶的脑袋里敲碎。
这不像他了。
他太混乱了。
他原本生活就已经乱的如同一团浆糊,就算是转行当了经纪人,以前认识的那些个疯子,人渣,神经病都会过来找他,打扰他的生活。
前有老朋友过来找他要钱,说他现在富贵了发财了,一定要好好提携他或者给他大把的钱,并且拿自己以前给梁碱的小恩小惠来当借口,找他借钱,一借就是几万,从来不还,死皮赖脸。
后有前女友过来找他,硬说生下来的孩子是他的,要他付赡养费,要不然就打官司,说她有证据。
梁碱当然不傻,直接要打官司,但却又被公司压下来,公司说如果他跟别都女人打官司让记者媒体知道了,对公司形象不好,对于何梦寒的影响也不好,不同意他打官司,却又不肯出钱。
这赡养费又算到了他的头上。
梁碱只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活的真没用,每天像是在一条混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