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声了他才来。
不过现在温瑜总有了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可以躺在他怀里而不用受到自己的谴责。
谴责自己太不争气,人又放了自己一次鸽子,自己见到他还是如同兔子见到白菜似得,爱不释手。
一夜暴雨,有人情人相拥入梦,有人辗转孤枕难眠。
第二天一大早,傅景琛就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说是傅景珏高烧有危险,让他回家一趟看看。
傅景琛当然是没有犹豫,麻利的起床穿外套,而温瑜睡得迷迷糊糊才醒了一半,不懂得为什么他这么着急。
傅景琛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景珏高烧危险了,我要回去看看,你等我。”
温瑜本来还打算继续睡,直到两个关键词跳了出来:景珏,危险。
温瑜瞬间清醒,起身拉住他:“等会,你等我一起去。”
傅景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他没有叫温瑜,也没有说得特别详细,还是因为他对自己这个二弟有点防备。
是情敌之间的防备。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防备,但心里总有一个念头再告诉自己,温瑜接近二弟会很危险。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