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数注定，不可更改。
上天注定蛇族当亡国，蛇族便也亡国了。就是女娲法力无边，也无力回天。
这些话不用齐晨和大巫祖说，沈乐心也能明白。可是，心中还是充满了自责的情绪。
为了齐晨，沈乐心占卜了一课。
结果是下下不利的签。
沈乐心只好自己骗自己，说这一次不算。再占卜一课。
结果又变成了上上大吉的签。
弄得沈乐心自己都糊涂了……从她学了白木峰那个女人的道术之后，算无遗策，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连手都不可控制地抖起来。
这时候，倒也不全然是坏消息。
北极圣母算得很准——姚小蝶真的怀孕了。
将死的父亲和将要出生的孩子。
好像一个比喻：每一次的死亡都会伴随着新生。
生生死死，是世间万物都不能逃脱的法则。
齐晨搂着姚小蝶。姚小蝶肚子还很平坦，丝毫看不出来怀孕的迹象。不过脸上已经有了母性的光辉。就算是姚小蝶这样的冷漠美人，在怀孕之后也会变得表情生动起来。
这倒是给了齐晨特别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