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似得看了我一眼。
靠！
她一双满是鄙夷的小眼睛真的很欠揍，我按捺住心中的不爽，强笑着说道“你应该告诉我。”
“为什么？”
“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高德胜自找的。”燕燕提到老高，音调突然飙了上来。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很难想象高德胜之前对她做过什么，会让她恨意这么强烈，不过我也没问。
只要不牵扯到我解决阴灵，我一般很少打听苦主的秘密，就像高德胜没告诉我梳妆台出处一样。
“告诉我她在哪里，不然你妈会死。”我警告道。
这句话像是找到了燕燕的软肋一般，她的眼睛里都是纠结，最终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燕燕这句话不像是在骗我，我心中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熄灭了。
“好吧，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摊了摊手，丝毫没有吓唬她，女人阳气本就弱，长期被阴灵附身肯定会没命的。
只是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如果真的找不到线索，我只能理解为老天爷真的想收了王琴的命。
就在我转身想要走的那一刻，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