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副经理级别的……孙志鹏还是第一个吧？
“小姨，我问你个问题。你觉得唐锡山也好，唐闫海也罢，算不算卑鄙恶毒的绝对坏人？”
“当然算了！”
提到唐锡山，苏彤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头应道。
而白易闻言，仅仅淡然一笑，继续道：“那你觉得，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也就是拿集团规定律己律人的你，算不算正义？”
正义……说实话这个只会出现在象牙塔里的词汇，对苏彤来说已经有些陌生了。
在商界飘荡起伏，又有谁敢真的拍着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自诩正义。
不过比起唐锡山等人的作风来，苏彤自认还称得上正义公平，思索过后，缓缓点头道：“起码我做不出贪得无厌的事情。”
“嗯，我就知道你这么说，所以…你身为正义，为什么却在唐闫海等人面前屡屡吃亏，甚至已经到了撑不住场面的地步。”
白易这话，不留情面，又中肯实在，苏彤就算想要牵强解释，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不服输道：“当然是他们……”
“他们什么？位高权重？党羽颇多？还是你自认城府心计手段不如唐闫海？”
“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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