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自圆其说。
终于等到殷零从书房出来，他急忙凑上前，满脸羞红的说：“主人，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殷零从没看见夜辰这表情，奇怪的说：“你讲！”
夜辰收敛起脸上的尴尬，恭敬的语气说：“这么些年主人指点我不少功夫，我算是你弟子吧？”
“当然算，我以前和你说过，如今你是蛇族组长，喊我主人不合适，是你自己固执。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殷零尽管怀疑，却毫不迟疑的回答。
“多谢主人……我以后就喊你师傅了！”夜辰双眼顿时潮湿了，主人对自己太好了。
夜辰这是怎么了？明显有点反常？殷零奇怪的看着对方。
这么多年，他知道夜辰的心思，对方把他当成生命中的唯一，那种深入骨髓的敬意他能感觉到。
他不想背负这份感情，却不知道怎么劝。
发现夜辰眼中对娘子的不屑，私下里敲打过几次。
当他的面，夜辰明确表示，绝不会为难叶重欢。
如果夜辰有了自己的感情，对谁都好。
难道这份古怪是他心里有了什么人？
实际上，夜辰回来以后，头脑里总有个